拼装的情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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拼装的情人
(记录生活原形,记录流年里,记忆犹新的女子。)
中午,一直在批评儿子的病态生活。我真的感觉他的生活是一种病态行为。
上班的途中,公交车上,一女人亲热地唤着我的名字。我很不适应这陌生的亲热叫唤,不禁正眼望去,却是二十年前的同事。
确切地说,不是同事,应是同一公司的前辈。因为我上班之时,她已调离。
她那时是公司里的秘书,而公司的办公室就在我家隔壁。我的信件都由她转交给我。那时,有很多信,这个女人总是笑话我,男朋友真多。
我那里梦想很多,恨别人提男朋友。也没想过找男朋友。从此记住了这个女人。
二十多年的时光,到底让女人苍老了许多,脸上皱纹显现。女人问完我的工作后,不禁感慨,你咋找了这么好的工作,我工作这么多年,才二千多。我却不以为然,这个城市,工价原本就是跟不上形势的。工作与工资,我真的没有多少热情了。对于职业,我想,我也是一个渴望自由的病人。
晚上,回到家里,儿子真被我言中,真的病起来了,因头晕躺在床上。但并不严重,我给他擦了风油精后,守着他冲了热水澡后也躺在了自已的床上。
我不由自主的想起经常头痛的她,想起她头晕时的一幕一幕,想起人性本能的悲怜。也不知异地的她,头痛之时,谁又能给她温暧的臂膀,又连带想起她关于死亡与埋葬的对话。不禁悲从中来。关于生命,关于拥有,大约都是荒凉的吧!
说过他不会好一个月,不会在一个月内不拔打我的电话。果然是忍不住了,又打了。我没接听。想必,天涯海角的追随神话要发生在我身上了,我去外面,他去外面。我回家了,他也想回来了。他若真回来,我又要去外面吗?
不想在一起,只是不恋及床上的风月。只相躲掉异性的身体接触。非要整逼得我摊牌吗?摊牌的结果,他不全疯,定然半疯。受伤害的不只有我,还会有儿子!
如果我有足够的经济实力,或者,能够忍心丢下儿子,我真的有一种远走他乡的狂念。租一间小房子,与心仪的女子,开个什么小店子,过平静安逸的生活。
也不知自己何时进入了梦乡。
梦里走进一个情人。这个情人,面想是年少的她,身体却是最近这个情人的。我与情人互相搂抱着走在云端里,走在森林中。情人边走边偏过脸来轻咬我的唇角。
都青春当年,花容惊艳。对于咬嘴嘴,可谓激情翻腾如浪。她偏过头,一口接一口,我也不躲,很喜欢她齐整的牙。
对了,在南郊公园,确实有过类似的一幕。在那条无人的山路上,边走边咬嘴儿。这一幕,我也曾写进过拉拉小说里。
咬了一会后,我顺势抓爬掉情人的黑丝衣。她的黑丝衣,一抓就掉了。身体全露。
身体跟最近情人的一模一样,身子高挑,胸脯体积中号,皮肤是牛奶的白皙与丝滑。呻吟声也一样,低吟浅唱式的,好舒服!你使了什么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