植物园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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植物园八
李明同意了陈蛋的求婚,陈家都忙着筹办婚礼。陈教授和儿子处在极大的喜悦中,乐不可支。陈教授对这件婚事寄予厚望,不仅让人多准备婚礼用的糯米,还让生孩子最多的妇女在婚床上载歌载舞,希望儿子媳妇早日为他添孙。
可是婚礼对于李明和安安来说,不啻于灾难。心爱的人马上要嫁给别人,还是自己的哥哥,而且还是自己的提议。安安真正体会到了心如刀绞的滋味。她魂不守舍,不仅忘了去包红包,而且给父亲斟茶竟未放一颗茶叶,惹来父亲一顿斥责。其实,李明又何尝不难过呢?难道还有比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更痛苦吗?可又能如何呢?为了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,眼前的路可能是对的,那就走下去吧。
可她们俩谁都不甘心。晚上,李明来到安安房间去找她,却没找到人,只好又回到自己房中,躺在床上,可又怎能睡得着,很快她拉灯起身,披起衣服到院中去找安安。安安闷声不语地呆呆坐在院子中,听到李明轻轻地脚步声,忙起身凝视着她,李明地望着安安,和她贴着额头,安安说道:“我在等你,知道你会来的。说着轻轻跳下栏杆,和她并肩走着。在一个偏僻处,李明猛一转身拉着安安的手面对着她,动情地说道:“来吧,她是属于你的,我知道的。”安安注视着她一会儿,紧紧搂着她,然后放开手,坚定地说道:“我的同样也属于你。”美丽的人儿沉浸在了爱欲中。
婚礼如期举行,在婚宴上,陈蛋得意地举杯道:“今天非常荣幸请来了我的战友,还有我爸爸的老朋友,还有孤儿院的院长来参加我们的婚礼。”说着,搂过李明的肩,下面请大家为我这美丽新娘的幸福干杯。“乐声响起来安安本来一直漠然地听着哥哥的演讲,却不时瞄向一直沉默的李明,哥哥说到这儿时,她起身斟了一杯酒,走到哥哥他们面前,接过正要饮酒的李明的杯子,说道:”她不会喝酒,我替她。“说着,一饮而尽,又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。
陈教授走过来感慨地说道:“我想要是他们的母亲在,能看到她儿子幸福的一刻,“说着,举杯一饮而尽。陈教授又转过头对李明说道:”你是新娘,你要把红包分给大家。“李明只好依言而行,穿过奏乐的人群,到安安座位时,安安伏在椅背上深情望着她,她继续把红包送着,当送到院长面前时,院长接了一个,笑吟吟地望着她真诚地为她祝福。陈蛋仍得意地叫着:”李明,给我战友多发几个。“陈教授兴致勃勃地站起身说道:”诸位,为了新郎新娘的幸福,今天破例给大家唱首歌。“马上有人拍手称好。他也竟一改往日的严厉,引吭高歌:天上飘着些白云,地上吹着些微风,立即有人拍着拍子和着他。陈教授微笑着一把拉过呆呆坐着的女儿,轻拥着她陶醉地唱道:”微风吹着我的头发,教我如何不想她。“边唱边深情地望着女儿,像要从女儿身上找回妻子的影子。他陶醉的闭着眼,女儿本来是一脸沉痛,也受到了他的感染,竟有了些喜色,但仍然难掩失落。李明刚好离他们很近,安安走过来笑吟吟地伸手拉过她,搂住她的肩膀开始舞动起来。边舞边深情而亲昵地望着对方,她们时而时而又相拥在一起舞着。
当她们又转过一个圆环时,早已坐不住的陈蛋走过来,一把拨开李明正拉着安安的手,安安无奈而厌恶地望着他,他把李明拉到一边,握住她的手轻舞了几下,竟抱起她,而且还粗鲁地向上抛起,又猛地转了几个圈。他那一脸得色像极了刚捕到猎物的猛兽。尽管他西装革履,却难掩一身的粗鲁。李明在他得意的笑声中,早已感到天旋地转,待停下来时,她鼻子一热,下意识地摸去,鼻血竟出来了。
婚礼过后,陈蛋带着李明要到外地去度蜜月。安安和父亲为他们送行。李明不时向窗外张望着寻找安安的身影,安安终于跑来找到她面前。她伸手拉住安安的手不舍地说道:“我们一起走。“陈蛋没好气地瞪视着她:”你真是疯了吧,咱们可是去度蜜月。“李明无奈地回过头看着安安,抚摸着她的手,不愿分开。安安定定地望着她,一时像忘了爱人即将离去。火车渐渐开动了,李明忧伤地望着火车开动的方向,终于忍不住回头对随着火车往前奔跑的的安安喊道:”我要和你一起去,别让我一个去。“两个人的手仍然紧紧握着,安安继续向前奔跑着,陈教授大声叫着:”安安,“拉过了还要往前跑的女儿,惊愕地问道:”你是怎么回事?“然后又迷惑不解地望向火车开去的方向,又回头望着失神的女儿,他怎么会想到女儿此时的心态就像和爱人生离死别,深陷痛苦中。安安低过头,甩开父亲抱住她双臂的手,呆呆地往回走着,只留下陈教授一个人傻愣愣地望着火车驶去的方向。
在一家小旅馆中,李明惊慌的望着如发怒的野兽般的陈蛋,陈蛋猛搂着她的肩也没有转过去,陈蛋气恼地一跃而起,抓过地上的硬邦邦的军用鞋,一把拉起李明,把她推倒在地,恶狠狠地骑住她逼问道:“你说你怎么不是处女了?“他的面孔变得异常狰狞可怖,使那张本来就丑陋的脸更加不堪,他使劲抓住李明的肩继续逼问道:”谁把你干了?“又扼住她的脖子,:”你说不说,说你说不说,呃,你说不说,你说不说,说不说。“ 边打边狠劲暴打着李明,柔弱的李明哪有还手之力,在他的淫威下,很快伤痕累累遍体鳞伤。
不知道打了有多久,陈蛋终于打累了,喃喃说着:“我让你嘴硬不说是吗?”赤着上身无力地拉过椅子坐下抽着烟,李明却突然从一边扑过来,把他扑翻在地,他一跃而起狠劲抱住李明,反手绑住她吊了起来。后来侍应生在门外喊道:“先生,你的饭。“他打开门接过饭,自顾自坐下吃着,仍恶狠狠地望着被吊起的李明说道:”你今天不说,我饿死你。“他胡乱穿上衣服鞋帽,摔门而出。李明早被他打得伤痕累累,无力地低着头。当她死里逃生般回到了植物园中,安安见到她的惨状,心痛不已。她和李明紧贴着额头,心疼地捧着她的脸,为她拭去眼泪。李明仍惊恐地喃喃道:”太可怕了太可怕了。“正在院中伺弄着植物的陈教授闻声赶来,惊异地望着她们。二人也回头望向他。李明见是他吗,怨恼地背过脸回避着。安安随着转身走出门去的父亲走了出去。在门口,她冷冷地质问道:”你看到了她的伤了吗?“陈教授却像没听见,只是冷冷问道:”她回来了,蛋蛋呢?“安安不满地冷冷道:”我哥他回西藏了“,又提高声调质问道:“你看到她的伤了吗?”陈教授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:“看到了“,安安简直忍无可忍,愤怒地问道:”你看到他对李明做了什么?“陈教授仍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只冷冷道:”不管发生什么,他都是我的儿子。“说罢转身离去,安安愤怒之极,却也丝毫没有办法,揉揉酸涩的眼睛,向屋中走去。她擦去脸上的泪水,去安抚心爱的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