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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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题
看什么,想什么,就记什么。写得不好,见谅!
好奇,生长在北国的人,冬日里每晚都洗澡吗?尤其大雪纷飞的夜。广东的天气,再怎样降温,都有几度吧。
前时晚常加班,踏着一身寒意回家,懒坐沙发,或喝茶、或听歌,不想动了。你总会催促,医院里脏兮兮的,还不快去洗刷。这时,我会耍赖说,大冷天最科学的洗澡方法,最好一周不超三次。要不,你帮我?
浴室里,热腾的水雾,模糊的镜子面前,你的样子、身材、皮肤依然美好。这时候,你会边搓背、边抠痘、边数落,这一身膘,不知吃掉了多少排骨,多少鸡肉?
我很想回嘴,确切说是消灭了一海洋的鱼儿。初相识,是谁人一直在夸赞,虽中年了,身材还保持这么好?这些光阴里,还不是托你的福,生肉不长心眼了,现在倒嫌弃来着?清楚只是调侃,非但不恼,还满心欢喜。
就这样低着头、弯着腰、咧着嘴,痛并快乐着。回想起来,说真的,你每次抠痘的手劲儿,可真大。
我年长八岁,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敢,和你相爱了。
原来我是一个劲相信,性别都可以忽略了,山巅水眉,日月星辰,一样可以跨越;容貌长相,财富地位,不是绝对。咫尺天涯,才叫人饮憾。
这些年,委屈了你,让你受累了。
说说小时候吧!
日子拮据,父母在生了三哥之后,达成共识,决定停止生产了。不管爸妈接受,喜欢与否,我还是一脚揣掉节育环,仓皇降世来了。
毛主席他老人家走的那年,我两岁,群山低首,江河呜咽。父辈们都流泪了,我也使劲在哭,可那是不同的悲伤,套用现在的时髦话,白天不懂夜的黑。
我能肯定,我只是饿了。
我认字,较同龄人早。粉刷在剥落外墙上的毛主席万岁,万岁,万万岁!让我用碎瓦片仿写了无数次。直到现在,我依然相信,有些人,永远活着。六分钱的冰棍,大伙凑钱买的。先说好,一人舔一口,耍赖,小狗。
午后的阳光,透过树叶的空隙,漏下来,在地上铺洒出一片斑驳发亮。一根冰棍,一夏清凉。
终于上学了。夏天,我常光着脚走路,尤其雨日泥泞小路上,六码的脚丫陷在坑洼里,有点踉跄。
寒不择衣,当兵的舅舅,托战友捎来的两双布鞋,温暖了几个冬。尽管码数有点大,往前后跟里塞上几块棉花,绑紧带子,凑合着穿。把毛巾套在脖子上,衣领盖住了,也很暖和。
小时候,特别怕冷,总穿得鼓鼓的,圆圆的,里三件,外三件,可基本都不保暖。最尴尬的是穿里子时,就现在所谓的打底衣吧,常让妈妈帮我拽着袖子,然后把衣服一件、两件、三件、四件、一件件的往身上套。那时不免羡慕同桌,总有暂新的羊毛衣穿,那种感觉,象饿了许多日的人闻到别人的袅袅炊烟,但知道不是自家的。
时常连续几天冷雨,太阳终于露脸了,贼亮贼亮的。霎时邻里间欢腾起来,大人忙生柴烧好水,装满木盆,沿着日头最晒的墙角搁下,小屁孩剥下一身衣服,彻底洗刷起来。妈妈在旁边一个劲叮咛说,衣服只换油的里层和脏的外层,全部洗了,没得换哈。是的,那时有衣难,穿衣难,脱衣难,洗衣也难。
( 先这样,没了,想到了续上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