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三,朋友给我分享了一首粤语歌,是草蜢的《失恋》。我一看就乐了,她这第一次音乐分享,竟是这主题。朋友说,听旋律就好。 嗯,很欢快的曲子,我惊奇于这作词、作曲、演出的人们,他们既然能把失恋邂逅得如此愉快,正如你喜欢的那句“人散后,一钩新月天如水”,那澄明与释然。 或许,正如这一首《失恋》的狂欢,一记一记地敲打着失恋者的心扉,举重若轻的,欲拒还迎的。而那被理智生生隐去的失恋的疼痛,或许会迟到一些时日,但终究不会缺席。 你听,那在岁月里沉淀的忧伤,于长河的流逝里日益不息的累积着,只待一个恰如其分的溃堤。是谁,失恋着、踌躇着,哼着《失恋》的旋律,迈着失恋者的步伐,冷眼那银杏金黄在挺拔的枝头,无声无息的坠落、坠落,归于生命的虚无。 这大雪时候的午后,撒上了些许的阳光,依然有着初春时分的即视感。你曾说,“阳光无偏私的照耀”。可在这犹如扑进了春光母亲怀里的温度里,寒冷依然、雨雪依然,温度遂成了奢侈。如那阳光铺洒不到的遗忘边缘,如那深夜时候沙发的冰冷凛冽,如那黑暗中取暖灯的刺眼疼痛。或许,救赎的福音,依然为鸽子衔在那盎然,却走失在那不可知的遥远里,步履蹒跚的、举步维艰的,迟迟未到、久久未到。 安然,你的那句“一钩新月天如水”,是对我们的预言么?你看,我正以你欣赏的姿态,于这不惊的平静里,独自咀嚼着那《失恋》的一语成谶。 2016-12-07 22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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